道,又都开始蠢蠢欲动。
这一点,从最近频频开业的几家高档会所就能看出端倪。据说背后的老板大多是南方人,走的风格也和中海本土的娱乐城不尽相同。
林行远订的酒店位于北三环的建业路,雨后春笋一般忽然就冒了出來。别说夜婴宁,连宠天戈都是第一次來,好在司机对这一片还算熟悉,沒怎么绕路就找到了位置。
林行远预订的包房是这家酒店最大的一间,位于三楼,名为“伏波”,一进入房门,便有咿咿呀呀的婉转昆曲传來。再一细看,角落里,果然有一架老式的金色留声机,黑胶唱片徐徐转动,伴着鎏金铜香炉里的佛手柑味道熏香,一时间叫人以为回到了纸醉金迷的奢华六朝。
包房果然很大,最中央摆放着一张酸枝木圆桌,旁边的空地上甚至布有假山流水,几尾肥胖的红龙鲤鱼正悠闲地游來游去,墙壁上装有大片水幕,一波一波的水纹徐徐落下,发出哗哗的声音,令人提前便有了初夏的清爽味道。
他已经提前到了,看见宠天戈进门,连忙起身相迎。
“宠先生能赏脸前來,真是我的荣幸。今天实在太仓促了,还请包涵……”
林行远话未说完,已经看见了走在宠天戈身后的夜婴宁。
说实话,他感到有些始料未及,沒想到她能随行。
“林先生不会不高兴吧。我一看沒來过这里,就叫上婴宁來开开眼界,刚好她下午到公司,一直和我在一起,正好我们俩的晚饭问題都解决了。”
宠天戈捕捉到他眼神中的一丝惊诧,主动出声解释道。
“怎么会,婴宁是安安的堂姐,都是一家人。”
林行远笑得自然,伸手招呼着两人坐下,然后告诉服务员,可以走菜了。
沒写完,马上补上,大姨妈來了,难受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