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百倍千倍还要多。用力将她拥抱在怀中,宠天戈把夜婴宁向上轻轻推着,调整着彼此的姿势,声音同样低哑着回答道:“我也难受……可我不想再难受了……”
眼中充满着欲望的光芒,明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多么丢人,简直像是一个沒见过世面的毛头小伙,可他等不了了。
“等一下。”
夜婴宁狼狈地坐起來一些,把手伸向裙底,小心地整理着什么,同时小声道:“你、你别把我的内裤弄脏了,一会儿还得出门呢……”
两根手指小心地将其扯到一边,咬着嘴唇,脸色通红,她哼哼道:“行了。”
本就已经情潮汹涌的宠天戈见到夜婴宁如此主动地索欢,不自觉抽了口气,大脑内仿佛轰鸣一声,全身迅速升腾起一股热潮,前所未有的欲望在四肢百骸疯狂地奔涌。
脑中残存的理智全部熄灭,他按住她的一条腿,拉向旁边,腾出足以让自己站进去的位置,然后熟练地拉下长裤的拉链。
夜婴宁的眼神迷离,嘴唇被他吻得一片红肿水亮,此刻正微微仰着头看着宠天戈,那样鲜活灵动的神韵看起來简直又纯洁又浪荡!
被填满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忍耐的一声闷哼。
他沒急着马上就动作,似乎还在等她足够适应,拥抱着她的肩头,宠天戈浅浅地亲吻着夜婴宁有些泛湿的眼皮儿。
“不许再胡思乱想了,我承认,我身上有那么多的缺点和毛病,只有你才愿意要我。你可千万行行好,不要对我始乱终弃。”
他停下來,用前额贴着她的前额,语气里满是小媳妇一样的委屈。
这个男人从來都是破瓶子长了一个好嘴儿啊,他不说情话还好,一旦说上一句,简直甜得能够腻死人,让人觉得自己跌进了蜜罐中。
夜婴宁咬牙闷哼,忍了又忍,见他还是不动,索性伸长脖子,一口咬上宠天戈颈动脉。
他感觉到了疼,再也顾不上怜惜她,整个人立即化身凶狠的野兽,在她的深处横冲直撞起來。他成了一尾活鱼,在她的海洋中尽情遨游。
光线幽暗的小会议室中,一时间,旖旎无边,春光明媚,只能听见男人的急喘,和女人压抑的淡淡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