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宠天戈却忘记了一件事,碳酸饮料在剧烈的摇晃之后,一旦马上打开,是会喷溅的。
多亏他手疾,迅速地把手臂送远了一些。
然而,宠天戈还是被溅了一些白色的泡沫,手上、胸前,以及裤脚等处。夜婴宁连忙掏出纸巾,递给他,先让他擦拭干净。
他有些尴尬,一边擦着一边低声解释道:“我还沒反应过來自己用了力气,就被我拉开了。”
她只是在一边看着,并不打算戳破他的谎话。
人在过度紧张的时候,手上的肌肉确实可能会不受大脑控制的,就好比有些持枪的劫犯,他们并不见得打算真的开枪,但食指却会比脑子里的想法更快一步地去扣动扳机。
自己的话,令他感到紧张了吗?
那就只能说明她刚才说的话,是有一定正确性的。
“同情?”
见宠天戈起身,将饮料罐和纸巾扔到一旁的垃圾桶,然后重新坐下來,夜婴宁口中重复道。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男人往往根本分辨不清对女人的是爱情还是同情。又或者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怜悯是他爱上她的第一步!
可他确确实实使用了“同情”这个字眼儿。
当然,这些话,夜婴宁无论如何是不会对宠天戈说的。她不会让一直不确定的男人忽然间得到了明确的答案,那样无疑只会将他越推越远,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深处,居然真的有一丝一毫的属于傅锦凉的位置。
“对,同情而已,毕竟她要是死了,我想傅家人难保不会闹到我的头上來。确定她沒事,我能少一桩麻烦,就这样。”
宠天戈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
在这个问題上,他实在不想多说,到最后,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夜婴宁也点点头,她不太是那种会在某件事上和男人纠缠不休的女人,即便真的纠缠也会放在心里,而不是在言语上。
撒娇用得好就是一门艺术,而其中关键的精髓所在,就是见好就收。
面对宠天戈这样的男人,太多女人想要将其收在麾下,令他彻底只归自己一人拥有。可一旦做不到,就只会徒增他的厌烦罢了。
想到这里,夜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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