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酒杯,亮晶晶的玻璃杯外形各异,颜色不同,整整齐齐摆放在长长的台面上,被灯光映照出明亮闪烁的光芒。
他伸手,捂住胃,快步走了出去。
绕过车尾,宠天戈弯身,终于再也忍不住,呕吐出来——他方才倒了七、八种酒,大部分都是烈酒,掺合在一起,口感很怪不说,酒精浓度还高,这些令没吃晚饭的胃终于抗议起来。
宠天戈吐了半天,连胃酸和胆汁都吐了出来,他开了车门,取了一瓶矿泉水,漱漱口,这才好受了些。
坐上车,稳了稳心神,宠天戈发动起车子,出来一个多小时,还不知道夜婴宁有没有发现自己不在酒店。
站在二楼的林行远,垂下眼,微微退后一步,将整个人藏到了阴影里。
他不知道,如果今晚来的不是宠天戈,而真的是夜婴宁,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又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她。
怨恨?谩骂?
或许都不是,从逼迫她为自己偷取天宠的内部资料那一刻起,林行远就隐隐有了预感,她不会轻易就范。所以,当发觉她果然骗了自己的时候,他并不感到十分意外。
似乎,她这么做,才是真的符合她的性格。
学会屈服,学会妥协,在屈服与妥协中又不放弃属于自己的小算计小聪明,这一点,和那个女人真像。
他记得,她曾告诉过自己,刚踏入平面模特这一圈的时候,根本接不到好的广告,最多就是跑跑国内的一些服饰与美容的小杂志的内页片场。那些杂志定价不过三五元,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水准。很多人不屑,甚至充满抱怨,但她没有,即便是做跑腿、订外卖,每天也要准时到场。
“为什么?不出片的话,你开工也没有钱赚。”
彼时,林行远还是林氏的太子爷,华服美食,无需为生活琐事劳心劳力,他自然对叶婴宁的做法感到十分的不解。
“即便是大风能刮来钱,也得肯弯腰才能捡起来,更何况没钱,我一心想进这一行,自然要签经纪公司才有保障。”
她笑笑,很清楚,这其中的心酸,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人能够体会的。
林行远曾想过去找父亲的朋友帮忙引荐,但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