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我现在什么都沒有,我不想让你跟我遭罪。”
从來都是一脸纨绔痞气的栾驰背对着全身赤|裸的女人,吐出一口烟圈儿,喃喃自语回答道。
她茫然,不知道栾驰所谓的“什么都沒有”是什么意思:在外人看來,他从出生那一刻就是标准的天之骄子,含着金汤匙出生,有着令人艳羡的一切。
怎么是什么都沒有呢?可是,那时候的夜婴宁并不敢真的问出來心头的疑惑,她其实还是怕他的,虽然他比自己年纪还小些。
栾驰的话让夜婴宁呼吸一滞,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可她控制不了真实的身体反应。
“你有什么可自负的?那不过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你以为我是为你动情么?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会为他湿润,不是你!不是因为那是你!”
她扭动着下巴,大声尖叫,故意用这样的话刺激他,试图浇灭他的欲望之火。
果然,栾驰呼吸一顿,被她的话刺激到。他先是愣住,继而疯狂地大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夜婴宁的错觉,他的眼角居然有亮晶晶的东西一闪而过。
“哈,任何男人是吗?真好,你狠,我把你当兔子养在身边,沒想到是一头狼,一头白眼狼!”
栾驰狰狞的脸上滑过痛意,鼻翼不断地翕动,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原本紧抓着她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夜婴宁看准时机,用力挣脱开他的钳制,忍着脚心的疼痛,重重一蹬,从柔软的大床上滑下去。她的脚一沾到地面,不顾地毯上散乱的种种碎屑,一瘸一拐地朝着房门奔去。
就在她的手几乎要碰触到房门的门把手上的一刹那,疼痛从头皮上传來,她只能缓缓放低身体。栾驰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夜婴宁的长发!
视线朦胧,高大的男人如同恶魔一样,站在她面前,冷酷地朝她弯了弯嘴角。
“兔子也好,狼也好。处女也好,婊|子也好。都已经再也不重要了。”
说罢,他蹲下,一把分开夜婴宁的两条腿,将它们提高,分别固定在自己的身体两侧。
她的脚心在滴血,刚才被木刺刺穿,此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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