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哆嗦,嘴唇也变得有些发青。
他的动作比从前粗暴得多,牙齿大力地咬啮着乳|肉,指腹擦弄按压,磨蹭着打着圆圈儿。不一会儿,两团稚嫩雪白就被凌|辱得一片青紫,布满了指痕和牙印儿。
她死死地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也尽量不呼痛,就像是在和敌人互相较劲儿一样,并不满足他更多。
但她皱紧的眉头,以及发红的眼眶还是泄露了此刻的疼痛有多么剧烈。
栾驰猛地仰起脸來,对上夜婴宁的双眼,语气在一刹那间竟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很疼?很疼吗?我也很疼,我好像沒有心了,它被挖走了。你挖走了它,还不善待它,你把它抓在手里,用力捏,把它捏碎,再把它的残骸扔到下水道,你拍拍手上滴落的血,嫌弃有腥气。”
他语速很慢,语气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就像是在某种仪式上的誓词一样,每个字都说得小心翼翼,掷地有声。
他一边说,一边有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出來。
夜婴宁从未见过这样哭泣的男人,那样可怕的眼泪,掉下來的时候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让她整颗心都揪起來,蓦地想起小时候看的童话书里,说鲛人哭泣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价值连城。
她生怕下一秒,栾驰的眼泪,不是珍珠,而是变成一颗颗愤怒的子弹,射中她。
“求你……求你放过我……”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情感的凌迟,她颤抖着出声,却看见他的脸不断放大,下一秒,他的嘴唇已经碾压过來。
口腔被侵占,男人的舌攻城拔寨地侵入,她被迫与他搅弄纠缠,被他的口水打湿了嘴唇。
夜婴宁发出模糊的呜咽,舌尖被栾驰吸得发麻,这让她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
她被轻而易举地压倒在柔软的床上,两人身上的水早已将床单都弄得湿乎乎的,黏在身上像是一层枷锁。
他稍微抬起上半身,用修长的手指拨开缀满蕾丝花朵图案的内|裤,从旁边的接缝里,恶狠狠地挤进了她尚未湿润的小花瓣。
“唔……”
虽然还干涩着,可那里天生的软嫩和微潮的特质还是让兴奋中的男人感受到了掠夺的满足感,栾驰长长地叹息。
“啊!”
夜婴宁轻叫出声,扭动身体,可她越挣扎恐惧,栾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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