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站在这里,无人知晓吗?这里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是嘴!”
宠天戈抬起手,手指指向了宴会厅的方向。
他太了解不远处的这群人了,论起狡诈猥琐,一个胜之一个,如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要娶傅锦凉,多少人恨不得痛打落水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狠踩夜婴宁。
如果他不想出來一个对策來,那么,过了今晚,哦不,也许甚至不用等过了今晚,此时此刻,就会有人散布着谣言,,婚礼前夕,夜婴宁殊死一搏,不惜阳台色|诱。
“那你要我怎么样!你要我去死是不是?”
夜婴宁的身形猛地顿住,转过头來,提着裙摆,飞快地返回來,然后,她将手中的空酒杯重重砸向栏杆!
“啪嚓!”
一声脆响,玻璃炸裂似的飞溅开去,仅剩下一个尖尖的底座还攥在夜婴宁的手中。
“干脆,我现在就划破我的动脉。你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更疯狂的事情我也做得出來!”
她怒视着宠天戈,握着玻璃残片的手又向前递了递。
当然,夜婴宁只是做做样子,她不想死,但她也真的不想再在这里面对这个男人。
只要宠天戈因为顾忌她真的下狠手而退后几步,她就会立即看准机会离开阳台,重回高朋满座的宴会厅,披上伪善的外衣,再一次融入到那个看似和谐高贵的上流社会。
然而,她想错了。
宠天戈不仅沒有后退,反而在她的注视下,一步步逼近!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你找得准位置吗?刺破动脉,血可是一下子喷出來,会带出一片血红色的薄雾,像是你们女人用的保湿喷雾那样,‘噗’一下落下來,还有优美的弧线,洒在你的这件晚礼服上……”
他邪恶地勾起嘴角,说着令夜婴宁感到阵阵腿软的恐怖话语。
她全身都哆嗦了,宠天戈描述的情景,太过逼真可怕。
他看准,一把从她的手中夺下來那个危险的凶器。
夜婴宁回过神來,以为宠天戈会立即将它远远地抛开。可她沒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已经调转过來,将锐利无比的切面,直直地再一次对准了她!
ps:明天晚上大眠才能回到自己的家,安顿好之后我会努力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