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苏清迟稍稍用力攥了一下夜婴宁的手,对上她似乎不大理解的目光,耐心解释道:“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和保护欲,宠天戈心疼你,所以一直记挂着你。而我习惯了和段锐唱对台戏,以至于我们两个人总会有感到疲惫的那一天。”
她试着抬起头,将眼神放远,喃喃道:“与其两个浑身长满尖刺的人相互伤害,闹得筋疲力竭,还不如在依旧爱着彼此的时候,给对方一条生路。”
显然,苏清迟已经做好了决定:妥协,向段家低头,彻底离开段锐,让他心无旁骛地和门当户对的高干千金结婚,以此换取给母亲手术的机会。
夜婴宁从来想不到,这样的话语,会从苏清迟的口中说出。
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这位多年的好友,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她绝对绝对不会相信。
不,其实即使是亲耳听见,夜婴宁也无法轻易接受这一事实。
“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栾驰的生日派对。那么多花枝招展的漂亮女孩儿,只有你一个人不在乎卡路里,竟敢大口大口吃蛋糕,还说不吃浪费,拿着刀切好,招呼大家一人一块……”
夜婴宁惆怅着陷入回忆,愕然发现眼前的女人和记忆的那个形象已经渐行渐远。
时间和爱情真的是世上最残忍的两样东西,居然能把一个人的温暖柔软的心,一点点地打磨得比钢铁还要冷,还要硬。
“是啊,我也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傻。我和段锐、栾驰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的,当然显得格格不入。又或许,我和他们熟悉的女人都太不一样了,所以对段锐来说,我就像是一头懵懂闯入他世界的野生动物,他不过是想驯服我罢了。”
苏清迟自然也还记得那一次生日宴,自己少见多怪地震撼于那个18层的蛋糕,而且味道是那么的可口,让一向爱吃甜食的她简直欣喜若狂。
“不是,他真的爱你……”
听见她如此贬低自己,一再看轻自己在段锐心中的地位,夜婴宁不由得出声反驳。
苏清迟微微迟疑了一下,似乎也觉得方才那些话太有失偏颇,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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