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段锐和苏清迟,夜婴宁一抬头,刚好,那一边,傅锦凉和宠天戈也似乎已经结束了交谈。
感受到她的注视,傅锦凉侧过脸來,冲她微微一笑,做出來一个“恭喜”的手势。
若是之前,夜婴宁自然不作他想。
但是经过今晚这一系列的纷繁斗争,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傻子村官陈二饼。
人情是人情,事情是事情。中国人往往将人情与事情混淆一谈,所以才会在很多事情上不辨黑白。
显然,受西方文化浸淫多年的傅锦凉早已习惯了与国人迥然不同的思维方式,她可以一面与夜婴宁笑着聊天逛街,也可以一面公事公办严肃对待。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表面上标榜着众生平等,但其实处处存在着种族歧视的美国上流社会里站稳脚跟。。成大事者,无一不公私分明。
想到此,夜婴宁的心头倒是微微释然,只是出于女人的天性,她还是有着小小的介怀。
向傅锦凉略一颔首,接受她的祝贺,也礼貌地回了礼,夜婴宁扭过脸來,盘算着自己是该一声不吭地离开,还是站在这里继续等着宠天戈。
一想到宠天戈,她不禁叹息,真是又欠了他一次天大的人情。
傅锦凉能不谈人情谈事情,可她自己呢,真的能做得到吗?还是说,其实,她的私心里也潜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蠢动,想要借着人情贪图感情?
她正低着头思忖着,忽然间察觉到身边的气息不对,夜婴宁猛一抬头,宠天戈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们……”
夜婴宁偏过头,却意外地见到傅锦凉已经走远,只剩下一抹妖娆的背影。
“好了,说完了,上去吧,我困得要死。”
宠天戈抬起手來掩住嘴,打了个哈欠,表情看上去很是懒散。
但其实,方才傅锦凉跟他说的话,简直让他火冒三丈。。
“宠天戈,婚前的花花草草,我不拦着你。宠爷爷现在躺在医院里,你和我谁也逃不了。我知道你爱玩,男人嘛,无非是钱权色。不过,你记得不要玩过火,别影响我们的婚礼就好。”
她似笑非笑,说话时的语气俨然早已将宠天戈看得十分通透,这一点令他极为恼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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