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包裹和吸吮,他简直爱疯了这种漂浮在半空中的奇妙感觉。那种既推拒他,又舍不得他走,像是小嘴儿一样滚烫包含着他的神秘所在充满了快乐,让他即便在这一刻为她死去也是心甘情愿。
欲|望灭顶的极致享受不断地驱使着宠天戈继续凶猛地冲撞着,直到一股麻酥酥的酸胀感直冲上他的腰际,拼命地用力重重撞击了数十下,滚烫的白色浓稠精华才像子弹一样全部狂涌而出。
夜婴宁狼狈到了极致,全身抽搐,腰肢瘫软,两条腿如鱼尾般不时颤抖几下,不住地大口呼吸。而宠天戈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上胸膛上都是汗水,整个人像是刚做完蒸气浴似的,裤链那里粘腻一片,沾染上许多湿滑。
像是一只刚刚饱腹的野兽,他脸上的神色愉悦而餍足,伸手捞起夜婴宁的腰,本想将她翻转过來,在座位上坐好。但,拨开她的双腿,宠天戈定睛眯眼看去,只见那让他感到快乐的源头处,正在微微翕动颤抖,鲜嫩粉红,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正汩汩泌出两人的融合物,沿着大腿根向下滴落。
刚调整好的呼吸霎时又有些凌乱粗重,双眸泛起猩红欲|色,他忍不住伸手拨弄几下,两根手指一左一右按上去,将它撑得更开,甚至能够看到神秘的深处正在做着微小的蠕动。
显然,她又一次地勾起了他的渴望。
夜婴宁勉强睁开眼,奄奄一息地喘着气,看清宠天戈的表情,她抬起虚软的手臂,想要推开他。
率先一步格挡住她的手,他拧眉冷冷道:“怎么,打人打上了瘾,你还想动手?我告诉你,你打我一次,我就弄你一次;你打我两次,我就弄你四次,干脆來个平方数,你要试试?”
闻言,夜婴宁立即抿唇不语。
洋洋得意的男人乘胜追击,索性从前排跨到后座,挤到她身边,将前面的两个座位调整了角度,全都向前靠,后排的空间立即变大了许多,刚好能够让两个人交叠着躺下來。
宠天戈蛮横地抱过她,顺势压倒,扳着夜婴宁的两条腿,往肩头上一架,掰开那尚且濡湿的花朵,横冲直撞地二次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