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随着宠天戈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响动,打湿了他一手。
这种满足感,让身为男人的他感到沾沾自喜。一想到她是为了自己而绽放,而湿润,宠天戈就满心自豪欢喜起來。
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夜婴宁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她倔强地惨白着一张脸,既不呻|吟,也不呼痛,就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洋娃娃,只有身体上的反应,却不会有灵魂上的迎合。
浑身火烫,动作狂野,很快,宠天戈的前额泌出汗水,有几滴滑落,不小心流进眼睛里去。他低骂一声,松开了手,回身去抽放在挡风玻璃前的面纸,那里原本摆着一盒纸抽。
夜婴宁看准时机,忽然一个鲤鱼打挺。
人在危急的时刻,力量总是会大得惊人,她便是如此,也说不上來是哪里來的一股劲,抬腿照着宠天戈后脊背就是一脚!
他完全沒有防备,本來在狭小的车厢里就是佝偻着高大的身体,重心不稳,夜婴宁这么一脚,几乎将宠天戈整个人踹到了方向盘上!
一声闷哼,他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正在从副驾驶位置上向车后座爬去的女人。
这一次,宠天戈的眼神冰冷得骇人,几乎要杀人似的。
夜婴宁根本不敢回头看,她手脚并用,顾不上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狼狈。她想的是,从前挪到后,因为后座的车门沒上锁,自己能逃下去。
顺着宠天戈恐怖的目光看过去,她下半身一片狼藉,整条丝袜从破了的那个小洞处顺着大腿撕裂,黑色的小内|裤歪歪斜斜地遮不住半个翘|臀,甚至已经有一半雪白露在了外面。
艰难地抬起一条腿,夜婴宁奋力想要越过座椅,她大半个身子已经够到了后排车座,眼看就能翻过去,但……
宠天戈如猎豹一样扑了过去,双手准确地扯住了她的内|裤边缘,黑色蕾丝被他拽得几乎要裂开,但因为外面还有一层丝袜而变得无比坚韧,像是一道绳索般牢牢绑缚了她。
“啊!”
夜婴宁不可避免地向后仰去,她害怕地扭头向后看,却只见到他渐渐放大的一张脸,跟着,一股热气吹拂到尚且湿润的花瓣中心,还來不及尖叫,她只觉得私隐处一热一疼,他咬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