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宠天戈已经被众人簇拥着走远,俨然如帝王一般,夜婴宁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再次高悬起來,握着周扬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你,还好?”
她敛眉垂眸,心底再清楚不过,他对人对事是那样的观察入微。更何况宠天戈方才几次三番的并不避嫌,想來敏感通透如周扬,早晚亦要察觉自己和他之间的私密情事。
周扬反手握住她的手,同样惊讶于她的指尖冰凉,不由得多握了一会儿,想帮她暖暖。
“刚才害怕了?”
夜婴宁掀起眼皮,点点头,喃喃低语道:“是,你和乔言讷穿着同色的马球服,离得太远,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周扬一怔,长出一口气,徐徐叹息:“你还是挂念我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看不到的大手狠狠握住,一点点用力,一抽一抽地疼。
像是沒有看出夜婴宁的异样,周扬拉着她就往室内走,捏着她凉如死人的手,边走边说道:“到了里面暖暖。”
两人走得慢,自然落了单,走进大厅才发现众人都已淋浴更衣完毕。
乔言讷侧躺在沙发上,头一歪,枕在他今天的女伴的肩膀上,看见周扬夫妇走进來,嘴一咧,大声干嚎起來:“我真是他妈够丢人啊,居然屁股先着的地!在场几十人,你们全都看到我屁股了!”
夜婴宁失笑,摆摆手道:“别胡说,咱们谁都沒见着。您那部位可尊贵着呢,不给门票都不许参观。”
乔言讷的女伴恍若未闻,依旧一粒一粒依次将车厘子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得足以将里面的果核剜除,再将紫红色的果肉用嘴喂给他吃。彼此间你來我往,好不缠绵,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刚刚才从马上坠落下來。
此情此景,众人早已见怪不怪,各自喝茶聊天。夜婴宁略略扫视一圈,居然不见宠天戈的身影。
正诧异着,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快步走來,在周扬耳边轻语几声。
“去吧,这里的疗养厅很有名,你们女人不都喜欢做spa什么的。我也想去泡个澡。估计,今晚可能要在这边过夜。”
见已经准备妥当,周扬对着夜婴宁如是说道,声音低低,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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