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数学題我还算得明白两千万除以四十万是50周先生我让你上50次随你怎么玩只要你开心50次之后我们两不相欠这样可以吗”
说完夜婴宁歪了歪头神情里毫无悲伤反而在冲着他笑
心里越疼的时候就要笑得越美越甜因为玫瑰本就是由泪水浇灌出來的花儿
周扬浑身一颤掀起眼皮静静地对上她的眼
她明明就快哭了可是还是在笑
“滚”
他再也忍耐不住重重地扬起手那手掌就贴着她的脸颊带起一股风
然而夜婴宁并不闪躲甚至连眼睛都沒有眨木偶似的站在原地眼看着周扬的手已经落下最终却只是仍旧贴着她的脸颊
他恨恨放下掌心捏成拳头到底还是下不去手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甩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到底是谁变了这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上天不怀好意的玩笑吧
她垂眸盯着脚尖儿刚想扯着嘴角笑笑冷不防却从眼角落下两滴水珠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滚了你要上我的时候再喊我”
这一次夜婴宁顺从地悄无声息地迈步离开房间她的尊严已经成了一口气呼出去就沒有了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她永远不能张开嘴对他呐喊说那个不是我我沒有做过那些事
她早已和这个身份无法剥离如果硬要剥离那就是好比错骨分筋抽血割肉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她靠着门任由身体慢慢滑落
整个人蜷缩在地走廊比房间要阴冷得多待得久了整具身体都彷佛成了一根冰棍
原本渐渐趋于明朗的二人关系再一次陷入了阴霾而且这阴霾就像是中海的天气似乎永不见阳光阴沉灰黄得让人喘不过气绝望
而一扇门内男人早已暴躁如一头失控的猛兽他抓起那把枪发狠似的一遍遍将剩余的仿真子弹全都塞进去一股脑儿将远处的靶子射成了马蜂窝
整个三楼一直回荡着砰砰砰砰的枪声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