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两人顿时沒有了喝酒的兴致,走到洗手间去补妆,苏清迟还不死心,靠着盥洗池,掏出口红涂着嘴唇。
“这件事,除了我们三个知道,目前就只有你知道。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就连段锐也别说。”
夜婴宁放下粉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实话实说,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对周扬的名声总会产生负面影响。
“我知道!不过,栾驰和段锐本來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哥们,这事儿我不信段锐毫不知情!搞不好就是他出的馊主意。他有一次和我说,要是发现我有别的男人,就把他那玩意儿剁了让他做太监去!”
苏清迟撇撇嘴,忽然眼前一亮,收好东西,急急道:“你先回吧台等我,我马上回來。”
夜婴宁刚要问她做什么,苏清迟已经一股风似的跑出了洗手间,她只得独自一人重新走回吧台,又点了一杯酒,边喝边等。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就在夜婴宁耐心尽失的时候,苏清迟才一脸得意地走回來,手上拎着一个包装得十分精美的圆形礼盒,塞到她手中。
“我特地买给周扬的,你可别偷看啊,拆别人礼物可是很不讲究的。”
夜婴宁掂了掂,猜不出來里面装了什么,只好放在一边。
*****
下了车,夜婴宁惊讶地看到周扬的车停在别墅前,沒想到他走了快十天,今晚居然回了家。
拎着礼盒走上二楼,果然,周扬正坐在书房里的电脑前打字。
“你回來了?”
夜婴宁手臂上搭着外套,站在书房门口和他打招呼。她忽然间觉得,在冬日里的夜晚,回到家,发现家中有人开着一盏灯,等着自己归來,也是一件极温暖惬意的事情。
听见声响,周扬转过头,笑笑回答道:“是,其实还差一份报告,我索性拿回家赶出來。”
明亮的灯光下,穿着家居服的男人笑得很暖,和几个月前那个打了她一耳光的暴戾男人完全不同,脱胎换骨一般。
说完,他的眼神落在夜婴宁手上拎着的东西上,不禁好奇道:“你买的蛋糕吗?”
她低头,这才想起來苏清迟给周扬的礼物还沒有转交给他,连忙走过來,轻轻放到书桌上,尴尬道:“清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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