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聊了几句,不外乎是问她和她父母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旁的简奕之冷眼旁观着简忠信表现得如同一个和蔼的长辈般不停地和傅恬静聊天,没来由就觉得一阵厌烦。和傅恬静交握的手动了动,提醒她该走了,而不是留在这里跟无聊的人聊些无聊的话题。
而傅恬静跟简奕之也还是有些默契的,她也看出了此时他的不耐烦,便当机立断以待会儿还有事情为由结束了跟简忠信的谈话。
“简叔叔,那我们就先走了。”得到简忠信的应和后,傅恬静才紧紧跟上已经迫不及待拉着她离开的简奕之的脚步。
只是当简奕之跟简忠信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开口说了句:“害死了爷爷的人不该来看他。”声音不大,但这样的音量足以让就在他旁边的简忠信听得清清楚楚。
说完之后,简奕之脚步不停,拉着傅恬静继续往山下走。而简忠信的脚步却因为儿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而顿住了,转身,他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能说什么呢?辩解吗?不,他没有狡辩的资格,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简奕之的步伐迈得很大,而傅恬静被他拉着在昨晚刚下过雨的湿滑山路上行走,差点就要跌倒,幸好最后他及时扶住了她,一直不停的脚步也终于顿了下来。
“怎么连走路都不会?”他像是拍小猫似的拍拍傅恬静的头顶,没好气地问。
与此同时视线穿过傅恬静朝刚才走过来的方向望去,没看到刚才那个人他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其实他并不想像刚才那样表现出慌乱,甚至是落荒而逃,可是他很清楚,如果不远离那个人的话,在今天这样的日子,他很有可能会忍不住说出更残忍的话。
可是他不能,今天是爷爷的忌日,他是知道爷爷并不喜欢他们两父子吵吵闹闹的,所以他想要让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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