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自己,难道还爱着安远乔?否则如何是这般没完没了地在梦境中纠缠?
她否定了爱情的说法。她想,前世,她是不懂爱的女人,又怎会真的爱上那个可恨的男人?
对,是恨。是一种深切的恨。
她现在已不恨安远乔利用自己步步高升,更不恨安远乔和左晴悠背着她上床,她恨的是他给她注射了无解的w77e25病毒。
她恨啊!真的恨透了!
她多想跟聂印成亲,然后生几个他们自己的孩子。她多喜欢聂印整天粘着她赖着她,说她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她多想跟聂印白头到老……可是现在她好怕,怕聂印春风满面的笑脸,怕聂印粘着她成了习惯……
其实,早就成了习惯,不是吗?不止是他粘她,而她也一样喜欢粘着他。
一时半刻看不到,她就会猜他在做什么,上哪儿去了。那是一种经年的习惯,和呼吸空气一样的必需。
可她现在好怕啊。
怕她头发掉光,脸上全是皱纹和色斑,她该如何面对?怕她有一天死了,聂印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看朵儿姑娘便知道了爱人死去,独活的那个人到底有多痛苦。连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性格都改变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怕极了,也恨极了。她的脸上伪装着微笑,心中却充满了对安远乔的咒骂和对前世人生的否定。
她很累很累。入梦后,她有时会在空旷的山野中大吼:“安远乔!我恨你!”
安远乔就是在这样类似的场景中,经常钻入她的梦里。他的脸很狰狞,眼睛像狼一样发出绿光。他的手轻轻一扯她的头发,就能扯下一大把。
他在梦里恶毒地诅咒她:“丑八怪!你就要变秃头了!你就秃着头嫁给聂印吧!看看聂印敢不敢夜夜搂着你甜言蜜语……哈哈哈……”
她看着他手里的一大把黑发,冲上前,拼命踢他打他,用枪指着他的头,“砰砰砰砰”开了数枪,然后,他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站在镜子面前,想要去擦掉那些鲜血,却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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