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怪我。是我沒有安排好回大唯国的路线,明知最安全的,其实应该是最危险的路线,却……”
“怎么能怪你?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时我们两个才是最危险的目标……涅康死了,我们谁也不想……”她无力地开解他,眼眶再一次红了。
大树发出了新芽,河面的冰早已化了。当风吹來的时候,却仍是那样冷得刺骨寒心。
彼时,他们正在聂印的药房里聊天,房间里有各种药柜和书籍,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道。
外面推推嚷嚷,吱吱喳喳。德奈雪伸了个脑袋进來,吐吐舌头:“小姐,看见朵儿姑娘了吗?”
邱寒渡摇摇头,一双美目闪过一抹不祥之色:“她刚才不是跟你在练剑吗?”
德奈雪嘟着嘴儿答道:“练了一会儿,她就说要玩躲猫猫……我这不正到处找她吗?”她刚说完,嘴就张成了“o ”形,眼睛直直盯着邱寒渡身后。
邱寒渡和聂印暗叫不好,猛地同时回头,只见朵儿姑娘泪流满面地站在药柜旁边,傻愣愣地捂着嘴,眼里全是惊恐。
邱寒渡來不及细想,扑过去,将朵儿抱在怀里:“朵儿,你,你怎么在这里?”
朵儿扑在邱寒渡的肩头,哇地哭出了声:“我……我躲猫猫……躲猫猫嘛……”呜咽着,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邱寒渡拍着她的背,语无伦次:“啊……好……躲猫猫……躲猫猫……”悔个半死啊悔个半死,平时不是耳朵挺好使么?怎么就沒听见屋里躲了个人呢?
秦朵儿哭得差不多了,才吸了口气,抹一把泪:“好了,我饿了……开饭开饭……”然后一溜烟,从邱寒渡的怀里滑出去,跑得老远。
邱寒渡怔了老半天,有种特别无力的感觉。她真希望朵儿姑娘能吃几顿好吃的,就忘了太子殿下,可她有种强烈不安的预感,这事儿过不去了。
饭桌上,朵儿姑娘一反常态,安静极了。再也不吱吱喳喳,再也不秀她的甜蜜往事了。她就像个羞涩又文静的小姑娘,闷着脑袋吃着饭菜。
她说她很饿,可她很快就吃饱了。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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