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余毒清除干净。搞半天,下毒的人,不是想让太子死,而是想帮助太子坐稳那个位置……真不好意思,我居然沒死,又回來了……”他抬头望着秀妃,眼神特别诚恳:“我猜得对吧?”
秀妃抿嘴不语,游戏主宰易了主,任谁都不那么愉快。那种过程不是应该让她來告诉大家,然后嘲笑他们吗?为何他像是知道了全部?
沒等秀妃回答,景后却狂叫开了:“是她给康儿下毒,她会那么好心,想帮助康儿坐稳那个位置?我不信!我不信!你们两母子串通又想搞什么阴谋?”
聂印无视景后的叫嚣,神色漠然,却又颇含深意:“怪不得,斗了一辈子,你始终不是她的对手。你以为你赢了后位,却是输了天下。”
赢了后位,输了天下。再确切不过了。
“因为涅康是秀妃的儿子……”邱寒渡慢条斯理的声音,道出了残酷的真相:“从头到尾,你不过是替秀妃作了嫁衣。她看着你用景家深厚的背景,悍卫着她儿子的地位,心头不知有多高兴。”
“不!你撒谎!你撒谎!康儿是我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景后语无伦次,就算再不喜欢涅康,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她看着他长大,教他说第一句话。有了这个儿子,她才觉得自己的后位是真正坐得安稳了。
秀妃看了看聂印,又看了看邱寒渡,安静中透出绝望:“我想知道曾御医去哪儿了?”
邱寒渡似笑非笑,勾唇,却是冷冷的气息:“他?好着呢。把这出戏演完,完美收官,你自然就会见到曾御医。”她再度逼问:“我说得对么?秀妃娘娘,涅康本來是你的儿子,而你千方百计找回來的印王爷,才是皇后娘娘的儿子……从一开始,你就设了局。”
秀妃挺了挺背脊,冷哼一声:“沒错,涅康的确是我的儿子。”
楚湛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立了一个细作的儿子当太子,整整二十年;又追杀了另一个儿子,让对方狠狠报复回來。
冷汗淋漓,不敢细想。
景后醒悟过來,就那么直直盯着聂印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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