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他们是亲兄弟。却是在利益面前,互相防备。
……
荒漠的寒风,如刀子般刮在脸上。
在八皇子涅啸的护送下,聂印等人骑着战马,策马奔腾。猛一拉马绳,烈马狂嘶一声,立定。
“回去吧。”聂印峻峭的脸上依然寒气逼人,仿佛没有一丝感情。
涅啸点点头,心头的情绪说不出的复杂:“保重!”顿了一下,又道:“他日若如王兄所望,涅啸必定永远为王兄保留封号。”
“不必了。”聂印傲然冷笑:“灵国这个鬼地方,如无必要,我再也不愿踏足。”
他已不是弱小到需要灵国庇护的皇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他愿意,灵国的皇位,也并不是那么难于登天。只是他不屑,不屑这个带给他伤痛的地方。
邱寒渡高高骑在马上,如同荒漠中一朵盛开的百合,高傲冰冷却又美艳绝伦。她正要打马驰骋,却又不由得扭脸:“希望你找到宛央的父亲,到时我们会派人来接。拜托了。”
不待他回话,她便策马狂奔,一马当先奔出老远。
德奈雪等人立时便跟了上去。
聂印与涅啸对视一眼,再不废话,照着邱寒渡的身影追了过去。
茫茫风雪,呼啸于天地。涅啸望着几个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只觉孤单寂寞到了极致。
有时候,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他习惯了聂印的冷漠执拗,也习惯了聂印的莫测高深。仿佛有了这位王兄在身边,便会有种无穷的力量。尽管,他们两兄弟从来不对盘,说话不呛都显示不出对方的存在。
他也习惯了邱寒渡的咄咄逼人,习惯了目光追随着她的倩影。她的安静,她的遗世独立,她的神秘,甚至她偶尔比花儿更艳丽的笑容……
无比可怕的习惯。
他多么寂寥无边。
他用手按住聂印送给他的东西,心里忐忑又兴奋。一种手握天下,指点江山的激昂,让他忍不住在风雪中舞剑,为对方送行。
彼时,邱寒渡停了下来,气愤地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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