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难过……”
邱寒渡和聂印对视一眼,啼笑皆非。
邱寒渡望天,翻白眼,她为了让朵儿小娃心头好过点,连安远乔的事都翻出來炒了一次,结果人家是装的,哎哟,是装的,一想到这个,她就不得不板起脸來:“朵儿,是谁教你唱的这出戏!”
“啊!哪出戏!”秦朵儿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心里总存着侥幸,觉得瞒天过海,天知地知,想那会子,公子姐姐给她做好吃的,她真是又欣喜又愧疚,哭得稀哩哗啦!倒是演足了一个被**少女应有的戏份。
邱寒渡眼睛一瞄:“朵儿,你不讲实话,以后我再也不做好吃的给你吃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想清楚再说话哟,今晚我和你印哥哥出去吃,不管你了……”这跟哄幼儿园小朋友沒什么区别,可除此之外,她有什么办法么。
“什么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朵儿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直瞅邱寒渡:“意思是我只要说出來,就能有好吃的!”
好有节操的娃,最近被美食把胃养得刁了,而且那件事埋在心中忒难受,想她透明得不能再透明的性格,如何能藏得下那么大件事。
好几次看邱寒渡的眼泪在眶里打转转,她都难受得想撞墙,早就想把实情说出來,可是怎么说得出口,她再笨,也知道一个姑娘的名节是多么重要,现在她能说这么糟糕的事,是她自己搞出來的。
话到嘴边,又咽下,这滋味真真儿不好受得很,一向能吃能睡的朵儿小娃,这几日瘦了,天天吃着美食下肚,居然都瘦了,这说明她的确是有心事,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好姑娘。
见到邱寒渡点头,她有些心虚,红了脸,咬着唇,然后低首垂目,一副悔过的样子,小动作搞了个遍 ,她忽然抬起头來,眼泪扑扑往下掉:“公子……那天我确实是被坏人……被坏人劫走啦……”想起那天惊心动魄的过程,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有资格诉苦,望着她的“公子”心酸得无以复加,巴巴就往人家怀里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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