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存在,在哪儿呢?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得邱寒渡都回不去了。
这是个什么概念,就好比大家生活在一个地球上,地球是圆形的,你在球的这一端,她的家乡在球的那一端……感情八卦转化成科普讲座了。
好在八卦的朵儿小娃又生生把话題扯了回來,在她问“安远乔长什么样,好看吗?有印哥哥那么好看吗?”的时候,那个“印哥哥”就黑着一张脸进來了。
哎呦,好吓人哦,怒气冲冲的样儿,活似要吃人。
秦朵儿吞了一下口水,自知“安远乔”那几个字把这男人惹毛了,提不得啊提不得,一提就是醋。
聂印负手而立,凶神恶煞,居高临下地斜视着秦朵儿,冷冽危险的目光锁定。
在大家都以为印王爷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竟然什么都沒说,转身出去了。
玩酷,邱寒渡慌忙狗腿地扑了出去,从身后抱住聂印的腰:“生气了!”
“沒有!”声音闷闷的。
“沒有才怪!”邱寒渡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某人心里有根刺,拔不得碰不得……我在想,你尚且如此,太子殿下又怎么容得下朵儿!”
聂印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移了位,转过身,将她搂在怀里,捏了捏她滑腻腻的脸蛋儿:“你哪一天不气死我,过不得是不是,这种事也拿我來做比较!”
邱寒渡昂了昂头:“你敢说你不介意!”撇撇嘴儿,只要他敢说不介意,她就敢不信。
聂印但笑不语,缓缓吐字,带着浓浓的宠溺:“幼稚!”他的脸离她那么近,气息与她的气息交织得那么甜蜜。
她红了脸,目光躲闪着,嘴里嘟囔:“你才幼稚!”
“那我们一起幼稚!”他得意地笑,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晃得人眼花,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咬着她的耳珠,含糊不清。
她听得迷糊,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沒听懂,身体一下就僵直了,她抓住他的胳膊,摇啊摇啊摇,眼珠子瞪得老圆,黑葡萄似的:“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