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居心,就他那手段,让人家仲明破了十几个姑娘的处,就不是一个正派人士所为。
他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他从未满口仁义道德,标榜自己是个多么正派的人,所以,他会用秦朵儿的清白去逼迫太子就范吗?
一想到这个,邱寒渡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來。
这件事,非同小可。
如果聂印真的胆大妄为到这么做,她绝不会饶过他,她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准备开门去找他问个清楚。
却不料,门一开,一股寒风灌进來,随着寒风一起卷进來的,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啊”一声低呼,就被來人的手捂住了。
那手的味道,多么熟悉,淡淡的,如山林的气息,他的衣服上,也是那种清新的味道。
他低头在她的耳边吼:“你吓我一跳!”
邱寒渡掰开他的手,也吼:“你才吓我一跳,鬼鬼祟祟!”
“我哪有鬼鬼祟祟,我正准备敲门,你就开门了……”说得好委屈:“呼呼,惹祸精,我好冷,快点给我当暖炉……”说着,手就往人家衣服里钻。
邱寒渡气得要命,又怕痒,一边咯咯的挣扎一边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聂印大喜,一双桃花眼荡漾起涟漪的波光,薄唇微扬,特别好看:“乖乖惹祸精,小猴子惹祸精,嘻嘻,你最好了……你也想我了是不,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所以我就來了……”
他自说自话得无比开心,轻一用力,把邱寒渡抱起來放在床上,就那么压了上去。
他喘息得厉害,完全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就封住了她的嘴唇。
他才像一只饿了八辈子的狼,逮到只小羊就不撒手,啃啊咬啊!恨不得吞下肚。
她使劲推他,脑子里还在纠结朵儿的大事呢?这人的品性问題还沒搞清楚,怎么能让他占便宜哩。
想归想,可脑子不听使唤啊!身体也越來越软,被少年压得快要窒息了。
呼吸不畅,大脑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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