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深邃的黑眸更锐利了几分,话却痞气:“不然呢?我花那么大力气,大冬天跳河里去把你们家朵儿捞起來,就一点好处都沾不着!”
秦举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人人都说聂小五是个精于算计的主,亏我还一直替你辩解,说你的好……”
“用不着!”聂印眸底微沉,却又闪耀出更加邪恶的光,浑身都像是充盈着一股子邪魅不羁的味儿:“谁也不用替我说好话,我聂印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我自己心里清楚!”
秦俊制止了秦举要打人的冲动:“聂印,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到底是谁要这么害朵儿,这件丧心病狂的事,到底是什么目的!”
一模一样的马车,这说明是有人刻意要害朵儿,目的呢?总不会是因为朵儿长得特别乖巧可爱吧!
聂印不语,莫测高深地笑了一把。
邱寒渡翻了翻白眼,无论是什么原因什么阴谋,但朵儿总是最受伤害的人,少年居然还笑得出來。
秦俊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差点喘不过气來:“明天我们就回大唯国!”像是在跟秦举说,又像是恨恨的,在跟自己保证。
如果他不是那么惯着妹妹的性子,也许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当初见她和太子走得近,也曾出手阻止过,可妹妹非一口咬定以食会友,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这一不拘小节,就引出那么大档子事來。
“你们走不了!”聂印笃定地敲了敲桌子,修长匀称的手指十分好看。
空气凝重得结冰。
邱寒渡埋头弄了一盘子的菜,递过去:“宛央,拿去给冬阳吃,对了,他要是怕辣,就用开水给涮一下再吃!”
袁宛央道了谢,端了盘子出去了,一开门,就碰上了正要进來的龙飞飞。
这屋是越來越暖和,越來越热闹。
邱寒渡见救命恩人來了,赶紧站起來,领着龙飞飞坐下:“你有伤在身,别吃太辣!”立刻命婢女去拿了空碗装满清水过來,教他涮着吃。
聂印看得真是心酸哟,邪恶的光沒了,全换成了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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