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印一阵嗤笑:“你们女人就是爱扯,什么山林气息,什么露珠的味道,其实还不就是天然药味,只是很淡而已,你去过我的药房,应该知道里面全是药的味道,还沒煮过的药材,味道都极淡,一混合,就成这样了,再说,我又不是成天待在药房里,自然味道更淡了……”
“那意思是说,所有医生,啊!所有大夫身上都应该有这个味道才对是不是!”邱寒渡望着他,眼睛黑白分明。
聂印略一思索,便明白邱寒渡的意思了:“你是说,那个领头人是个治病的大夫!”他刚才全心全意吃醋去了,自动停止了思考能力,如今这么一想,便觉龙飞飞的话确实不是冤枉他:“一般來说,大夫常跟药材打交道,身上自然而然都会沾染一点这味道,不止是衣衫,你闻我的手……”
他将修长匀称的手指放在邱寒渡的鼻端,让她细细体会。
邱寒渡只觉得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盈满鼻息,淡淡的,山林的气息……原來这是草药的味道,怪不得有那种大自然的纯香。
她抬起头,皱着鼻子耻笑他:“看吧!幼稚男,你又冤枉人家龙飞飞,你一会儿给我道歉去!”
“做梦!”聂印昂头:“我给他治伤,还沒收他诊金哩!”
“人家帮你救老婆,也沒收你钱啊!”邱寒渡狡黠地笑,老婆的意思,少年是懂的,老婆就是新娘的意思,久了就变成了老婆婆。
少年默了,戳了他的痛处:“要是可以,我愿意自己救,唉……”耷拉着脑袋:“走吧!我道歉去!”
邱寒渡乐了,嘟着嘴,边走边在他耳边说:“嘻嘻,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一只鬼……”这是她一百零八遍叨叨。
少年也乐了:“嗯嗯,好鬼,來咬我一口!”他将嘴唇凑到她面前,等待着鬼的香吻。
好鬼真好,果然就奖励了他一个香吻。
他又低声要求:“好鬼,什么时候再给我当解药,那媚功吧!其实还沒清除完……咳,你知道的,余毒攻心啊……”
“去,少來这套!”邱寒渡脸红了,想起当解药的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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