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是聂印。
在她的心灵深处,她爱的是一个叫聂印的男人,不是别人。
他圆满了,却伤了她。
她的泪,滴滴滑落,泣不成声,她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连哭都是沒有理由的,她是不是应该当作什么都沒发生,继续跟他好下去。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痛,痛得比当初知道安远乔的背叛还伤心。
是爱。
她多爱他啊!因为爱,所以痛,这样的逻辑,无比扯淡。
少年神色那般凄惶:“寒渡,我错了,我毁了它,绝不再用,真的……你不喜欢,我再也不用它了……”
他越哄,她的心越痛。
伏在他的肩膀,软弱极了。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抱得紧紧的:“寒渡寒渡……”
好半响,她破啼为笑:“让你别招魂!”她拍打他,踩他的脚。
他的吻,炽热地落下,吻去她的眼泪。
甜蜜的吻啊!为什么那么涩。
邱寒渡推开他,抹了一把眼泪:“走吧!我沒事,过一阵就好了!”
洒脱如她,如何能那样苛责一个少年。
二十岁的少年,在现代社会中,还在读大学吧!年少轻狂,还不懂什么是爱。
她叹息,连爱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到底还能爱她多久。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她先招惹了他,今日如何是这样的景致。
他带她穿过幽长的通道,终于上了地面。
马车已等在院中,她掀帘坐了进去。
少年与仲明对视一眼,也上了马车,一言不发,握着她的手。
马车走得极缓,仿佛走在一条沒有尽头的路,相对无言,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
寒气森森的夜,月光惨白如银。
马车掠过熟悉的街道,到了。
他磨磨蹭蹭下车,伸手,牵她。
她也跳下车來,拍了拍坐皱的衣裳,轻笑,叮嘱他:“你自己要小心!”
他点点头:“嗯,我会!”他望着她的脸:“寒渡,你确定不生气了!”
“沒生气!”她甩了甩头,一副洒脱的模样,扎成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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