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厚厚的灰尘,显是沒有人常做打理。
明伢在一个不起眼的桌子下方,按开了机关,刚才还挂着画的墙壁骤然分开,现出一个地道來,明伢做了个手势:“王妃请!”
“叫我邱寒渡吧!”她的脸红了红,知道仲明是少年尊敬的朋友,自然不能在无人时,把人家真当成小厮,那时,她不知道实情,竟然让人家去帮她买棉花糖。
“好!”仲明答应得非常爽快。
邱寒渡顺着地道口,下了石阶,仲明垫后,关好地道口的门。
地道里一片漆黑:“嗤”一声,仲明将手上的火折子点亮,给邱寒渡照明。
“仲明哥哥,聂印到底出什么事儿了!”邱寒渡脚底不慢,嘴上也不闲着,终于找着机会问了。
“那傻小子大意了,着了紫罗的道,中了媚功!”仲明答得简明扼要。
邱寒渡心头一沉:“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叫着了紫罗的道,少年跟紫罗上床了,媚功到底是个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
脑子里一片迷糊。
不得不说,仲明无比通透:“你放心,他沒跟紫罗……”
简而言之就是,紫罗以媚功惑王爷,而今日王爷床上是喝了酒的圆顺儿。
“那既是这样,王爷又怎么会中毒!”邱寒渡还是不明白这一团乱麻到底是怎么搅的。
很快,已经到了,仲明沒有时间回答,并且他其实也真回答不清。
地道口的另一端,正是接于王爷起居室里那个内室中。
仲明让她进去之后,就自动从地道原途返回了。
内室里,谈不上奢华,却舒适,宽敞。
超大的木质雕花床,罗帐遮掩,隐约中,邱寒渡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
她沒有迟疑,倏地将罗帐用手挑开。
目极处,正是熟悉的英俊少年,尽管光线微暗,她仍能准确地认出他來,太熟悉,哪怕是闭着眼,也一样能认得出來。
他几近呓语:“找,找寒渡!”他不知道她已站在床前,只是无意识地喊着“找寒渡”。
他的脸已成乌紫色,汗珠大粒大粒往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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