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过八王爷,而八王爷将她推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而她还不能怨恨,因为那是她的恩人,他将慢性毒药的香囊放在袁冬阳的身上,可是沒想到有一天,他得把这对姐弟送到一个神医的身边。
于是他借口那香囊有些破损,要了回去。
本來她是不明白的,后來她明白了,那是毒药,是可以控制她们姐弟的毒药。
不知为什么?其实就算知道了真相,她也不伤心了,因为这个世上的人,就是这样,尔虞我诈。
她的神情那么淡然,喃喃自语:“其实他就算派我來杀人,只要我有那能力,我也一样替他杀了,他又何必做这些!”
沒头沒脑的一句话,邱寒渡却听懂了:“做大事之人,只相信自己,任何人都要控制在自己手里,才比较放心!”
窗外,可爱的袁冬阳像个木偶娃娃,安静地靠在秦俊身上,秋天的阳光浅浅洒在那一大一小身上,看着暖洋洋的。
“那孩子以前总爱咯咯笑,见人就喜欢笑,傻乐得跟什么似的,现在不了,见着谁都害怕!”袁宛央秀眉蹙起,有些伤怀。
“会好的,他还小!”邱寒渡劝慰得那么沉重。
“宛央有个问題一直想问,不知王妃可否为宛央解惑!”袁宛央看着对方那一对古井般幽深的眼眸,莫名亲切。
“你问!”
“为何王妃对待宛央特别不同!”袁宛央终于问出了口。
邱寒渡轻轻浅浅地笑了,真有不同么,聂印常火大地说,她对袁宛央比对他好,这到底有什么可比性。
她挑眉:“有多不同!”
“无论宛央做任何事,王妃都是宽容的!”这就是不同,很不同,每一个人对别人好,都带有目的,可是袁宛央真真儿想不通,王妃对许多人冷漠,却独独待她,那是从心底透出來的善意。
那种善意,沒有目的。
邱寒渡沒有回答,嫣然一笑:“好好跟王爷学医,以后将你们姐弟的命运都抓在自己手里,沒有人可靠,只有靠自己,还有,你是一个不错的细作,千万别走歪了,否则后果不是你能负担得起!”
飘然远去,那一番话,仿佛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