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都來了,还不许动手,那这长途跋涉是做什么?突围翻墙避人耳目,啥危险活儿都干了,临门一脚还不许进球,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邱寒渡生气了,一双寒目在夜色下寒气森森:“你要怜香惜玉,早干嘛去了,哼!”最后那一声冷哼,相当用力,沉沉的,泛着酸。
聂印兴致极好,忒享受她的醋意,摇了摇她的手:“寒渡,寒渡……”
“给我闭嘴!”邱寒渡气得咬牙:“深更半夜跑将军府外來招魂,你应该喊娇娇娇娇!”醋缸真的打破了,酸醋四溢。
她掉头就走,不再理他。
他猛一拉她,隐进角落里,捂住她的嘴:“别动,有人來了!”
果然有人來了。
她生气的时候,连听力都减弱了。
将军府外,一队巡逻士兵整齐走过。
他和她的身体,贴得死紧,一棵大树将他们挡在黑暗里,连月光都无法映到。
树叶沙沙作响,他的嘴唇摩挲着她的耳际,热气呼在她的颈窝,暖烘烘的,痒酥酥的。
他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小蛮腰,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触感,让他呼吸急促起來。
高耸的胸脯,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柔软得像两团棉花,她的脸红了,如隐在暗夜中开放得惊艳的小花,她不敢动,一边耳里是他沉重又灼热的呼吸,另一边耳里是巡逻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她算是搞明白了,这少年玩心太重,这哪里是來报仇,纯粹是來找刺激的,这么一想,醋味儿就被火气儿给代替了,待脚步声渐远,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狠狠的,贝齿森森:“到底要不要进去收拾龙娇娇,给句话,要说不去,我转身就走!”
少年的肩膀被咬,嘶一声冷抽,痛得咧嘴,委屈地低吼:“你谋杀亲夫!”拉起她的手,放到肩上:“给揉揉,快点,痛死我了!”
邱寒渡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出來打情骂俏的,还是來干正事的啊!嗷嗷嗷,对于一个像她这么出色的特工來说,出任务之时,必须分秒必争,心无旁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