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气派!”
邱寒渡心头一震,侧头怪异地盯了少年一眼,然后透过纱帘看清龙将军府邸的位置,她是个方向感极强的人,走过一遍的路,就如老马识途般,自动输入进她的记忆。
可是?这少年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带她來认门。
來不及多问,马车已将府门甩得远远的,聂印又指着另一处宅院道:“看,那边便是杨尚书的府院,毕竟是文臣,门庭雅致得多……”
或者,是个巧合,邱寒渡再次奇怪地望一眼聂印,沒说话。
聂印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叹口气:“头晕,今儿有些乏了,睡会儿!”头一偏,就倒在邱寒渡的肩膀上,睡着了。
睡着了,邱寒渡嫌弃地抖了抖左肩,小气道:“喂,起來,你的头好重!”
“唔,不要小气嘛,惹祸精……”他睡眼惺忪地半眯了眼,那张妖孽的俊脸越发迷人,他嘟囔几声,头一滑,滑进她怀里:“这样,你的肩膀就不痛了!”
邱寒渡气结,看他高大的身躯歪倒在她怀里,这样能睡舒服。
可人家真的睡得挺舒服,特别舒服。
那精致的紫金发冠,闪闪生辉地在邱寒渡眼前晃悠,他侧颜的弧度如此完美,像极了一个雕塑品。
她抬手,想摸摸他沉睡的脸颊,停在半空,终究还是放下了。
马车忽然停住,聂印懒懒地在邱寒渡怀里问:“怎么了?”
回话的,不是邱寒渡,而是赶马车的家仆明伢:“回王爷,前面有人闹事,路被堵住了,是否要调头从旁路绕道!”
聂印皱了皱眉头,这天子脚下,京都地界,谁敢光天化日在大街上闹事。
要知灵国的官员们极重家教,哪怕子女在家里极致娇纵,都甚少在外惹事招摇,怕给做官的父亲抹黑添乱。
如今倒是谁有这胆子。
“我下去看看!”聂印叮嘱邱寒渡:“你在车里等着,别下來!”他不想他的王妃暴露在人前,又被觊觎了去,少年此刻觉得他的惹祸精,就像个宝贝一样,在哪儿都闪闪发光。
他跳下马车,这就管闲事去了。
邱寒渡坐在车里,看见马车里全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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