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之类的人,也难免无法控制倾慕之心。
他能发现惹祸精是一颗闪耀的明珠,秦俊这般风雅之士能发现不了。
再说那个秦举,憨直鲁莽,几曾吃了亏后还能和人坐下谈笑风生,一瞧那个样儿,就是春心荡漾,听说还把怀远宅子都输给了他的惹祸精,这算什么?变相贿赂嘛,从侧面瓦解他和惹祸精的关系,让他们本就风雨飘摇的感情七零八落。
还有那个该死的朵儿小娃,更讨厌啊更讨厌,整天把他漂亮的惹祸精当成男人粘着。
真受不了,少年快气炸了,他在屋里转來转去,思忖着如何才能把这几只讨厌鬼赶出王府,有多远走多远,又想着怎么才能彻底解除了他和惹祸精之间的芥蒂。
一时思绪纷杂,无比烦乱。
他刻意打扮一番,身穿金线墨衫华服,暗纹浮动,那做工和料子都极其讲究,连扣子都是用上好的玉石精心打磨而成,极致隆重华美
腰缠翠色玉带,身长玉立,更显挺拔,一个男子能把如此妖娆的颜色,诠释得毫无脂粉之气,倒是增添了一抹悠然的山林气息,又或是湖泊的安宁静谧。
他乌墨的长发干净顺滑,头顶紫冠,束得利落清爽,之前,他总是以木冠束发,朴实无华却别有风姿,今次不同,紫冠与他的王爷身份绝对匹配,华彩出众,贵气逼人。
替他整理好配饰的圆顺儿赞道:“王爷,您是我见到过的皇子中,最最俊美最最出众的一位,我要是个姑娘……”
聂印瞪他一眼:“你要是个姑娘,我就一脚踢你出去!”
圆顺儿笑眯眯的:“王爷,嘿嘿!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王妃要是见了您这个样儿,不定得多倾心哩!”
这还差不多,少年满意了,随手赏赐,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儿,这便颠颠地去王妃院里凑热闹,预备顺便再把那几只讨厌鬼赶走算了。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被打乱了。
彼时,邱寒渡一众人倒是沒打牌,她正在替两个黑丫头找师傅呢:“秦俊,秦举,我有点事儿麻烦你们!”
“但说无妨!”秦俊听她直呼名字,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邱寒渡也不客气,牌友嘛,客气个啥,褪去了冰冷特工的外衣,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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