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阳的映秀河夜晚很美,河床宽阔,水声哗哗,却并不湍急,河上停泊着大小画舫船只,各式各样,莺莺的小曲儿飘荡,与河水声醇厚交织。
嫣红的灯笼,透着迷离的光,水面一晃一晃,像是有无数只红灯笼在水里起起伏伏。
大晚上的,聂印哪敢放任邱寒渡和朵儿小娃出來玩耍,最近长时间观察,她的毒几乎都定时在那个时段发作,这便和秦举一起,跟着两个女子,來到河畔欣赏如画美景。
秦举领着一众人上了其中一只画舫,这船本就是他们三兄妹到了灵国番阳,租來游玩所用,秦俊自來就不信聂印那么好的水性,掉到河里会死,是以遣了秦举去探个虚实,沒想到十处打锣九处在的小妹秦朵儿也跟去了。
秦俊听到声音,迎了出來,无尽喜悦:“我就知道聂印的命大,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这阎王要是去见阎王,恐怕还得有一场争位的风波,那阎王一想,算了,还是别搞烦心事,这就放人!”
聂印与秦家兄妹熟识已久,随意惯了,朗声笑道:“秦俊,你这故事编得不错,看來闲心甚好,你就那么放心把朵儿放出來惹事儿,小心她把天给你捅破喽!”
“印哥哥,你这叫什么话!”秦朵儿可不乐意了,鼓腮鼓成个肉包子脸,忒天真的俏模样,看來是真的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來了:“公子快來,你给我评评理……”
“她还能给你评理!”聂印更加放肆地逗着小丫头:“你都差点把我的王妃拐去成亲了,我还沒找你算账……”
哪壶不开提哪壶,英俊少年忒不善良,这完全是伤口上撒盐的行为。
可是朵儿小娃皮厚,这会儿已经完全恢复了元气,喜滋滋地粘着邱寒渡,特别爽气:“公子姐姐跟江湖人称‘秦三妹’的我一见投缘……”
“得得得,还江湖人称……明明就是你见人就自称‘秦三妹’……”秦举坚定不移地拆了妹妹的面纱:“你不就是非得沾一下表哥秦三公子的光么!”
众人长笑,落座。
秦朵儿咬牙切齿,拧眉,嘟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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