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野外生存,能把这两人难倒,那就是天大的笑话,邱寒渡就不说了,常年训练以及实践经验,足以在这荒岛上度日,而聂印之前也经常在森林里露宿,可见,一切都不是问題。
海鸥低低地在海面飞翔,高远的鸣叫,令人心境平和,空气清新,海风一吹,带着些咸咸的润泽,岛上林木葱茏,鸟语花香。
聂印背着邱寒渡漫无目的穿梭在山林幽径,四处张望,寻找水源。
“放我下來!”邱寒渡拍了拍聂印的肩膀:“你扶着我,我可以慢慢走!”她一只手提着军靴,另一只手不断用袖子替聂印拭着汗。
“我不累!”聂印抬头望一眼前路,仍是长长的幽径。
邱寒渡哪会不知他体力已几近虚脱,在海里飘了那么久,又沒有淡水可喝,不禁软了软声音道:“你背着我,我的骨头特别痛!”
聂印闻言,放下她,看了一眼憔悴的邱寒渡,只见她头发凌乱,小脸上到处都是伤痕,不由得心头有些发酸:“你要是不跟着我,就遭不了这个罪!”
莫名有些伤感。
他是个男人,他也希望心爱的女子跟着他,能吃好穿好,过得开怀,而不是如此刻九死一生,竟飘到一个荒岛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想反悔!”邱寒渡沒有表情,只是很认真地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不想,我是个自私的人!”他喟叹一声,情绪有些低落。
“自私的人,我好像听到水声了!”她狡黠地笑起來,因为干渴,声音便带了些干涩和沙哑。
聂印闭着眼睛,聆听,半响,也笑了:“你骗我!”
“我沒骗你,是真的,就在前面!”她言之凿凿,眨了眨充满血丝的眼睛。
她的确沒听到,骗他,给他希望而已。
他真的以为她听到了,在危险來时,她便表现了这样异于常人的敏锐。
他忽然精神大振,长臂伸过去,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打横抱起來:“这样,你的骨头就不痛了吧!”
她变得话多起來:“聂医生,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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