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胞又重新活跃起來。
聂印此时无比冷静,双腿缠紧邱寒渡,一边从怀里掏出密封的药瓶,小心翼翼举出水面,他必须谨慎,以防药瓶被河流冲走。
他将药喂入邱寒渡的嘴中,迅速放好药瓶,再次将她紧紧控制在怀中,手指熟练地在她背上游走,以期减轻毒发带來的痛楚。
他们的身躯贴得很紧很紧,仿佛变成了一个人,水流冲击也无法分开两个患难的男女。
那一刻,他确信,他是爱她的,无比清晰。
邱寒渡再次双手环住他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的疼痛,让她意识清明,她牙齿格格作响:“聂医生,你继续抱着我,我们谁也活不了……”
“那就一起死吧!”聂印的体力也在一点一点消耗:“寒渡,我叫什么?”
“聂印!”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答对了,记住,死了也要记住……”聂印有气无力的:“还有,要记得我长什么样子,不要搞错了……”
邱寒渡的眼泪蓦地流下來,迅速混入河流之中:“我才不要记得呢……我忽然不想死了,要不,你也活着吧……”
“好……”
……
就这么约好了,要一起活着,两人无尽纠缠……只有一个信念,别被水流冲散,渐渐的,体力虚脱了,意识飘忽了……
夜色静谧,河流澎湃,江河汇入大海,更宽广,更沉寂,更深邃。
“砰”的一声枪响,鲜血直流……邱寒渡仿佛又看见安远乔的脸,那么不可置信,她竟然抢了他的枪,毫不犹豫向他射击。
他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他也知道她射击成绩虽好,却从未用枪杀过人,因为她有心理障碍。
可是她竟然对他开枪了,又准又狠。
他一直以为她不敢,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对他也下不去手,可是她开枪了。
“寒渡,你把情报交出來,我保证,一切跟原來一样,不变!”安远乔在最后一次提审的时候,还说过这样的话:“我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看起來,出奇的英俊,出奇的诚恳。
她微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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