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井上方传来聂印惊恐的呼叫。那只松鼠跳出来抱他的腿,并不是为了嘻闹,而是阻止他掉进陷井。待他知道松鼠的意图时,便第一时间出言阻止邱寒渡,可惜还是晚了。
陷井很深,足有六七米。急速坠落的失重感反倒让邱寒渡瞬间冷静下来。就在落到底部的最后一刻,她竟然奇迹般地双手撑住沿边儿,没有让脚踩实。
纵是如此,却还是难抵钻心的疼痛。
低头一看,脚底竟然布满削得尖利的竹子,竹尖穿透现代军靴,刺入她脚掌心。
如果不是她长年对危险的天然机警,若是任由身体滚落,此时恐怕是利竹穿心,得再死一次了。
她此时两手死死抠住沿壁,一只腿也蹬着沿壁,另一只腿便踩在尖利的竹子上。
大滴大滴的的汗,滚落下来。
“寒渡!惹祸精!再不回应我下来啦!”聂印三两下扯开盖在陷井上的软枝和草皮,露出大大的井口。他伸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深暗的陷井,尖利的竹子,仿佛寒芒一般刺进聂印的心。
“聂印!我再说一次,出了危险各顾各,你快走!你快原途返回!”邱寒渡焦急沙哑的声音,一阵一阵闷闷地传上地面。汗打湿了她的后背,她不知道还可以支持多久。
要不是她穿的军靴,早就被竹尖刺穿脚背。
“废话!”聂印一声冷然的回应:“支持住,我想办法救你!“
“聂印!快原路返回,还有埋伏!还有埋伏!“邱寒渡此时气爆了,心莫名疼得厉害,比脚上的伤还痛百倍千倍。她此时竟无比希望聂印能有一半安远乔自私自利的特质,立刻有多远跑多远。
几可预见,这只是其中一处陷井。有人要置他们于死地,知他们近日要到北灵山上采药,然后布下天罗地网。
聂印一急之下,的确是想过要下去。被惹祸精一吼,他倒是清醒了。再下去一个人,只能等死,无济于事。他得想办法把惹祸精弄上来。
可是没有时间了。
长年在野外风餐露宿的经历,让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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