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哭得哇哇的,老的老泪纵横。
龙娇娇真的气死了气死了,这些人在她眼里,都是些下贱粗鄙之人,就算冤枉他们又怎样?高兴了打他们一顿,他们还得谢恩!
现在看到邱寒渡跟她作对,恨不得把邱寒渡踢进水里。不过,仅限于想想,因为实施起来,谁扔谁进河里还难说。其实也不难说,可以预见的是,一定是她龙娇娇被扔河里。
不动手,还能不动嘴吗?龙娇娇实在是个讨打的妞:“难不成印王妃和他们是一伙的?”急怒攻心之下,就顾不得身份了,更没考虑清楚她说出的话,有多以下犯上。
说穿了,人家印王爷再是个闲散王爷,人家身份在那儿摆着,就是她爹龙将军见着,不也还得行礼问安吗?她一个将军的女儿,就敢没大没小没上没下地随便蔑视起皇帝指婚的王妃来了。
龙飞飞再是狂妄少年,听到此话,也不禁怒斥妹妹无礼。
聂印正要开口,却被邱寒渡抢了先,那声音冰得就像寒冬里的漫天大雪,刺骨冻人:“是我请你来当向导的?你巴巴的非要跟着我们来,我才要怀疑你是什么用心!”
女人斗嘴,男人不宜插嘴,但必得有个劝架的不是?显然,李若秋很称职:“王妃娘娘,龙妹妹也是一时惊吓,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就别放在心上了。”
瞧这话,好似她邱寒渡再计较,就不够大人大量。伸手不打笑脸人,邱寒渡不再理她们。她站起身,淡淡道:“走吧!我们慢慢走回去。”身上的衣衫实在难受,贴在肌肤上,湿湿的。
她一低头,忽然发现她的衫子又有那种亮亮的荧光粉,正是英俊少年驱虫用的药粉。透过月光,她对上他晶亮的眸子,蓦地心中一热,连忙低了头。
聂印笑笑,大手牵小手,牵着她随几位撑船的人慢慢向前走去。
龙家兄妹和李家兄妹随后跟来。
月光,洒在青草地上,月华朦胧。远山的轮廓,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