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听起来不似平时那么刚硬。
“你想了!”聂医生拗上了,较上劲儿了,不爽得要爆了。
“我想没想,不比你知道得清楚?”邱寒渡觉得莫名其妙,风流少年的心,还真是难以理解呐。
“你清楚?你清楚能是这个德性?你那猪脑子要是清楚,能把药都吃了还不吭声儿?”聂医生骂人,已经不需要考虑逻辑问题了。
这是哪跟哪儿?邱寒渡彻底默了,再交火下去,吃亏的还是她。咦,这男人不是肝脏破了么?不是流血了么?刚才不是哼哼哈哈么?
这会子骂起人了,那劲儿简直要把房子给掀掉了。瞧,果然是装的,她果然被讹上了。
“说话!”一个人吵架有什么意思?
“猪脑子没话说。”邱寒渡闷闷的,起床洗了把脸,全身像是骨头散了架,重新组装了一次。
再次躺下的时候,聂医生睡外边,邱寒渡睡里边。
聂医生的火气慢慢消下去了,沉默着,脑子里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止她的痛……心里却烦燥极了。不断闪现着惹祸精的话,她叫他以后不要管她了,让她自生自灭,她希望他放她走……
“做我的王妃。”聂印的声音很清冷:“我照顾你,治好你的病。”
邱寒渡紧闭着双眼,不答,装睡。
“我知道你没睡。”聂印伸手搂过她,自然又温存:“我这个年纪,父皇很快就要为我指婚了。惹祸精,你真的希望看见我和别的女子大婚?”
邱寒渡的心一颤,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良久,她悠悠的声音:“那也不能因为要给我治病,耽误你娶妻生子。”
聂印的呼吸很凝重:“你可以做我的妻,为我生孩子。什么都不耽误……”其实真没想过这么长远的事,但说出来之后,又觉得很自然。他放不下惹祸精,更见不得她毒发时那种惨状。
只有成亲,他才能理直气壮,光明正大,整日整夜地守着她。唯有此途,别无他法。
此时的少年聂印,还不懂得爱情是什么。只觉得惹祸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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