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送到这儿来的舞姬,品相极为出众,且都是受过训练的处*子之身。能否麻雀飞上枝头当凤凰,就看初夜的表现了。混得好的,还能一步一步混个主子当当。就算不能当正主,能讨个侧妃的位置坐坐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尤其印王如此英俊潇洒,风流少年。红采儿一见倾心,誓要拿出浑身本领,留住这位王爷的心。可戏还没开演,薄情王爷就要赶她走。
这一走,红采儿一生就算是完了。再不可能有机会送入别的达官贵人府坻,无论有没有被人碰过,她都不算是完璧了。这一行的规矩就是这样,舞姬身份并不会被耻笑,但易主却是会遭人耻笑一生,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
红采儿是真的慌了,顾不得矜持,跪着就朝聂印扑了过去,抱着他的腿:“王爷,采儿学艺多年,定能给王爷解闷,求王爷可怜采儿,别赶采儿走。”梨花带雨,眼泪扑啦扑啦往下掉。
聂印脸上漠然,心里却纳闷开了。这红采儿俏眉媚眼,比那惹祸精柔情不止千百倍。为什么他就没有想亲亲红采儿的心思?只需一伸手,眼前这女子便会为他宽衣,为他绽放,取悦他,说好听的话给他听。
可为什么?到了此情此景,他一想起冷冰冰的惹祸精,那淬着火星子的气人话,那冰冷绝望似古井幽深的眼眸,那闪着光泽咬人的小嘴儿,他就心里酥酥麻麻,欲罢不能。
甚至,只要一想到讨厌的惹祸精,要离开他去游山玩水,他就不爽得想揍人。他只能苦口婆心地摆道理讲事实,半威胁半恐吓,要把惹祸精带在身边。
这是喜欢吗?这就是爱吗?像季连少主爱韦大小姐那样的爱?很迷茫,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若是不把这红采儿赶出房间,让惹祸精明天听到只言片语,有女人在他房间过夜,他就再也亲不成那个所谓的寂寞了。
于是,果断地沉了脸:“出去!”
红采儿怎么肯就这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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