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邱寒渡这次是真的没明白哪里踩到这位爷的尾巴了:“我说错什么了?一说到你的韦大小姐,你就跟要了命一样!”她也呕气,一甩头发,走了,懒得跟他鬼扯。
王爷脾气大,赶紧躲远点。她果断躲远了,沐浴,焚香,遣散了晃来晃去的婢女,她自由自在了。
穿着丝织的寝衣,她舒服地倚在床头。宽大的红木床,雕花极致复杂,古色古香的陈设,夜明珠作夜灯,尽显奢华。
窗户忽然开了,砰一声,进来一个人。
邱寒渡吓一跳,正要发作,却见是英俊得有些妖孽的聂印,似笑非笑地倚着窗栏。
“惹祸精,你真小气。”他的桃花眼,在夜明珠幽幽的光线里忒撩人。
幼稚!邱寒渡气得吐血,将被子扯过来,裹住身体:“你才小气!”想到什么?喝斥道:“深更半夜的,出去!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大门不走,走窗户。聂医生,你还能不能更幼稚一点?”
聂印兴高采烈地跳上床:“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见,我才走窗户。这样我就可以明天早上再从窗户出去。”说着,真的准备躺下就寝。
邱寒渡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出去!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赖皮的人?”她若是早知道,发誓绝不会先挑起那个吻而搞得现在泥足深陷。情人不像情人,朋友不像朋友,乱七八糟。
聂印真的躺下了,规规矩矩地睡在一旁,用手枕着头,那样子忒有文艺青年的范儿:“我原来也没发现你是这么好玩的人,还一直当你是个疯女人。其实,你只是脑子有点像猪,别的还是很正常。”
邱寒渡的前世今生,性格其实一直都跟她名字一样,幽寒凄冷。就算跟安远乔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说话。
可自从跟这个奇葩少年在一起后,确切地说,是跟这个奇葩少年吻了个天昏地暗之后,每次跟他交锋,她都有大堆大堆的话要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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