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美的程度与出任务的危险指数呈正比。
邱寒渡的眸光沉了沉,那时,真的就蠢到这个份上?猪脑子也应该知道那赞美的虚假性。她不咸不淡地缓缓吐字:“我是猪脑子。”其实她还不如猪,否则不会被骗得那么惨。
聂印很认同,点点头:“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顿了一下:“我喜欢猪,猪笨笨的,很乖。”
“……”邱寒渡发誓以后要是再随口乱说话,一定咬舌自尽算了。瞪他一眼,竟收不回目光。
那张妖孽的俊脸,正泛着魅惑的笑,邪妄,温存,还带着干净的稚气。
她转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他年少的灼热目光烫伤。她不再相信爱情,爱情这种东西是她要不起的,尤其这个人,太过年少,哪怕互相慰籍都是一场罪过。
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认真看日出,红云染红天际,一轮圆圆的红日就那么跳出来挂在天上。不由自主,她的唇角微扬。
她看日出,他看她。
少年的目光不遮不掩,歪着头,自始自终。
“我脸上有字?”邱寒渡再是淡定,也抵不住那样灼人的逼视。
“嗯。”聂印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清清浅浅:“猪。”
“……”邱寒渡无语,深觉有代沟,睨了他一眼:“我怎么没看出你有一丁点找到亲生母亲的喜悦呢?”
聂印不笑了,剑眉微拧时,男人味十足:“我应该怎么个喜悦法?”
这个问题真把邱寒渡难住了。她从没尝到过有亲人的滋味,自然不能了解母子失散多年那种真实感受。她可以没有,但眼前这个少年应该有啊。他不是当事人吗?
聂印低了头,嗓音低沉:“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凤喜不是我的娘亲。”
凤喜宁可自己挨饿,也会把东西让给他吃,却从不敢真的和他亲近,甚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他曾经生活得那么卑劣,抢钱骗钱,小偷小摸,作为娘亲的人,看在眼里,却从来不敢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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