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街,古楼,古人,一切都是古代的。
靠!这得多大手笔?
彼时,邱寒渡一身墨绿装束,牵着白马,斜背着个古人背的包袱,不急不缓地走在街上。
人潮汹涌,集市沸腾,买啥的都有,卖啥的都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穷的富的,美的丑的,各色各样,要啥有啥,不要啥也有啥。
面面俱到。
她就像一个看连续剧的人,总想揪出电视剧里的穿帮境头,然后进行吐槽。比如空调外机,比如电线,比如某人手里拿个手机,再比如某人跟某人讲话,一不小心说“拜拜”。
可是没有,完全没有。
连电线杆都没有一根。
难道这个荒岛上真的不用电?不用手机?现代化的东西一样都不用?
不可能!
她亲眼看见安远乔在提审她的时候接电话,亲眼看见有电灯,有电棍,有电脑,有监控器。这一切,都是要通电才能工作的。
为了她,安远乔把整座岛的信号和电都灭了?
她一路竖着耳朵听那些人买东西交流,或是行人交谈,没有一个中英混合说话的。像他们这类特工,中英混合很自然,很多口令都是用英文,平时说话自然也习惯中英混合。要么就是纯英文对话,因为特工营里并不仅仅是同一个国家的人。
诡异的感觉渐渐爬上邱寒渡的心头,凉浸浸的,冷嗖嗖的,一种比被安远乔设计更可怕的认知占据着她所有思维。
无疑,她是令人瞩目的。
许多路人都向她行注目礼。
一个束发墨衫男子,牵着匹白马,慢腾腾地走在街上,东张西望,一时迷茫,一时疑惑,不怒,不喜,浑身滋滋冒着冷气儿。
生人勿近。墨衫男子的脸上,仿佛写着这几个大字。
他格格不入,他气质凌然,他无法融于这个熙熙攘攘的人群。
莫名的,被他的冷然所摄。凡他经过的地方,路人均分散开,给他让出道来。
邱寒渡一再压下胸口的不适,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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