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主动堵住他的嘴,一个甜蜜香艳的吻送上,将怀烟山晕染得桃色生春。
他想问“高富帅”是什么东西,却又忙于回应那个吻,实在是好忙好忙。
良久,唇分,吻毕。他的气息和她的气息还彼此交织。他却忘记问那个问題,而是打破了另一个醋缸:“我要听那个《刘三姐》的山歌。我都沒得听,涅康居然先听着了……”
邱寒渡心情好,大方地拍拍聂印的胸膛,先是戏谑地來一句:“夫君啊,听娘子我來哎,唱一曲哟……”
她眉目如画,表情生动至极,这就亮开嗓子唱起來:
唱山歌來
这边唱來那边和 啊那边和
山中只见藤缠树
世上哪见树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
枉过一春又一春
竹子当收你不收
荀子当留你不留
绣球当捡你不捡
空留两手捡忧愁
连就连
我俩结交订百年
哪个九十七岁死
奈何桥上等三年
……
在山林中,是这样喜悦的心情,面对心爱的人,再不是那种一唱就潸然落泪的情绪。而是某种誓言,那样的亮丽,婉转,如鸟儿的声音,从深山中传出,在山林里打转……
连就连哎哎哎哎哎哎,我俩结哎交,定百年咧。哪个九十七岁死哎哎哎哎哎哎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哎,等三年咧……
她那样喜悦,眼睛亮若星辰,双手缠绕着他。她很高,跟他那么配。她仰起头,不需要踮脚,便能用鼻子碰到他的鼻子。
而他也仅仅只需要,微微倾身……
她说:王爷大人,你我相约定百年可好?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王爷大人答:若你九十七岁死,我不会让你等三年。立刻,马上,我就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过那奈何桥……
她说:聂印啊,前世今生,我都只爱你一个哩。
他微微笑:我早就知道,还用你说?
她咬一口他的下唇,娇羞无限。
他那么温存:寒渡寒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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