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们虽然同眠共枕,但每次都是她睡了之后,他才上床,早上起來,他虽然会调戏她,但还沒有哪一次提出这样赤 裸 裸的要求。
骆辰心如小鹿乱撞,狂跳了起來,森森地感觉到危机了:“不行,我的手还受伤着呢”。
“做这种事,不需要你的手,我的手沒事就好,我的手受伤也能做,你的手断了也能做”。
骆辰泪了。
这家伙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
“混蛋,你欺负残疾人”。
睡衣被人彻底掀开,那莹白柔嫩的肌肤诱的他眼睛发红。
这几天,她的手打着夹板,使不得劲儿,穿衣服什么的都不方便,特别是文胸,还得扣暗扣,陈诺才不给她穿那种东西呢?他是这么说的:“穿什么呀,穿了还不是得我脱,我为什么要增加自己的工作量,我已经够忙了!”
顿了一会儿,他摸摸鼻子:“再说了,你不穿比穿着好看”。
其实就是为了保证他的福利,调戏起來多方便啊!她这几天穿的衣服都是开衫的,撕起來什么的最方便了,从上到下一拉,扣子全掉。
里面还沒有文胸,美景一览无余,莹白柔嫩的肌肤,弧度优美的双肩,精致突出的锁骨,都深深迷惑了他的眼睛,那一处柔软此时更是充满杀伤力。
陈诺的吻随着脖颈一路向下,倏然含住胸前的花蕾。
骆辰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一道强悍的电流,从胸口道全身,窜过身体每一处角落,身子敏感地迎合着陈诺,脑海一片空白。
“陈诺,你……”她用沒受伤的手推着他的头,这动作实在是让骆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要这样……”
她害怕这种感觉,完全被他掌控,沒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之前那么惨败就是因为她在感情里失了自我,万事只以他的思想为尊,若不是因为这样,沈心宜的事或许早就解释开了,后面的一连串悲剧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她不要再变成那样的自己,连自己都鄙视和唾弃的自己,她害怕,她潜意识都在抗拒,她不想再陷入他用柔情编织的网,高兴抑或难过都掌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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