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辰,你丫的脑子有病吧!你活该被陈三少耍,像你这种白痴,就算是甩一百遍也是活该!”,沈轲嘲讽的声音声音仍犹在耳。
被骗后的羞恼随之而來,骆辰把手里的杂志往地上一扔:“你还來质问我,你和我在一起的同时收藏着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是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就当做是最后一种垂死的挣扎吧!骆辰默默地想,你解释啊!至少这些报纸杂志都是我们在一起以前的,只要你肯解释我就肯听的,你解释啊!
陈诺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怒道:“骆辰,你要不要这么幼稚,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和心宜见面你不心里痛快,我们一码归一码,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以前的东西不放呢?一定要这么得理不饶人呢?”
骆辰自嘲一笑,眼里的泪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五彩的颜色,声音像是走音的二胡,一下拔高,十分难听:“我幼稚,我得理不饶人,沈心宜温柔、体贴、大方,你去找她啊!你招惹我做什么?”
陈诺气的口不择言:“我是疯了才招惹上你”,说罢大力甩上书房的门,拂袖离去。
有时候,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也许就是一次永别,上一秒是沧海,下一秒也许就是桑田,在以后无穷无尽的思念里,陈诺总是后悔,他不该这么冲动的,不该骂她的,不该愤怒之下就离开的。
可世上沒有后悔药,他就算后悔的想死,也只能通过目睹四壁,睹物思人地來缅怀他的女孩,甚至寄希望于梦境。
眼泪终究是沒忍住,大颗大颗的漫过眼角,打湿了她的心。
骆辰在绝望中想:“这是她最后一次为他哭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她要做回曾经那个沒心沒肺所向披靡的骆辰,再不**情的奴隶,为了一个男人患得患失了!”
楼下传來车子发动的声音,她知道是陈诺离开了。
骆辰仿佛放空了自己的灵魂,配合着她的想法,把眼泪一次性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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