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吓了一大跳,叫了她几声都不答应,翻开被子一看,整张脸红的不像话,手一摸,烫的跟火炉子似的,吓的她赶紧叫來骆爸爸,拿了温度计一测,直蹦四十度去了。
骆爸爸给骆辰吃了退烧药,中间动作那么大,骆辰竟然是睡的什么感觉都沒有。
骆妈妈拿了毛巾和酒精,给她做物理降温,忙了一小天,连班都沒去上,要是还不退烧,就只有输液了。
“妈妈煮了粥,要不要先喝点!”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是打是骂,疼的还是自个的心。
骆辰摇头,指了指床头的水杯,她想喝水。
骆妈妈叹口气,给她倒了水端过來,骆辰像是久经沙漠的僧侣,中间连口气都沒换,就把一杯水都喝下去了,骆妈妈拿的是温开水,其实她更想喝凉水。
“你慢点喝,又沒有人跟你抢”,骆妈妈拍着她的背说道。
喝了口水,嗓子总算是舒服了些:“妈,几点了!”,今天是不能去公司了,她得请假。
骆妈妈白了她一眼,沒好气地说:“都一点过了,你这死丫头,怎么就屡教不改,说了多少次不让你在雨里跑的!”
“我忘带伞了”,骆辰撅了撅嘴,装委屈,妈妈太严肃了,人家还生病着呢?
“你带了伞也一样”,张司令沒好气地又白了她一眼。
“妈,你说现在几点了!”,骆辰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彻底变成绵羊音,可以直接去唱阿杜的歌了。
“已经下午一点半了”,骆妈妈无奈重复。
骆辰心里哀呼,这下完了,彻底迟了,她哑着嗓子说:“妈,你手机呢?我得请假!”
林木倒是很好说话,听到她沙哑的嗓音,关心地问:“很严重吗?”
“还好吧!烧已经退了,林总,对不起啊!我明天一定去上班”。
“沒关系的,身体最重要,感冒好了再來上班也成”。
骆妈妈在跟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明天去上班,她得倒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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