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曾经对沈心宜的一点点感情,她说:“沈心宜,收起你的惺惺作态吧!姓陈家的人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
看沈心宜不说话,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对她无声的控诉,陈谨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阿诺和骆辰现在很好,奉劝你趁早收起那些雕虫小技,如果无伤大雅,我只当个笑话欣赏,如果真的影响到陈诺和骆辰,我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句话陈谨说的咬牙切齿的,沈心宜完全不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
沈心宜歇斯底里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谨冷哼一声:“为什么?你自己吧知道吗?沈小姐,你年纪轻轻的,应该沒得老年痴呆吧!你曾经做了什么?你自己忘了吗?还需要我提醒你!”
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沈心宜所有的气焰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她努力压下想哭的冲动,声音平和地说:“二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什么?只要阿诺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最好是这样,沈心宜,好好珍惜你所拥有的,出卖阿诺得來的东西别再因为阿诺失去了”。
陈谨的这句话相当于是在沈心宜心间捅刀,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绝望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沉浸在自己的哀伤中,心底就像是吹过一阵荒芜的风,无限的荒寂和苍凉。
骆家父母归国,骆辰高兴极了,她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和刘心羽一起去接机。
几个月來,骆家父母热衷于户外旅行,黑了不少,骆爸爸也褪去了平素温文尔雅的绅士形象,黑黝黝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体力劳动者。
骆辰从骆妈妈手里接过她随身带的包包和行李笑说:“爸,妈,你们这是打非洲回來的吗?怎么黑了这么多!”
骆爸爸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黝黑的肤色形成黑白分明的鲜明对比,骆辰看了笑的更欢了,她家父母是俩非洲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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