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怕我再吐你一身啊!”
提起这茬,沈轲就被气的吐血。
那绝对是他的一生中最丢脸,最沒面子的一次,被女人吐了一身,还被陈扬抢了人去,他一直都不愿意去提起这件事,有意去忘记。
骆辰此时的话无异于在他脸上扇了个巴掌,沈轲被气的心脏病都快发作了,他怒吼道“骆辰,你他妈吃炸弹了吧!哪里刮了风,哪里下雨來了!”
“你妹妹那里刮了风,你这里下雨來了”,骆辰心想, 嘴上却沒说出來。
她扁扁嘴,继续吃她的东西,她算是看明白了,对不起什么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胃,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在这会儿跟他讨论什么刮风下雨的问題,万一打起來,她肯定吃亏。
对方不接招,沈轲一拳打在空气里,气沒法出,拿起高脚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又连着喝了几杯,才重重地放下酒杯。
一顿饭的气氛磕磕碰碰,极不和谐,骆辰却吃的心满意足。
沈轲哪里还顾得上吃饭,气都气饱了,一大瓶酒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骆辰吃完最后一口香草冰淇淋,满意地打了个饱嗝,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说:“沈轲,今天,谢谢你的款待啊!我们走吧!”
沈轲气的口不择言:“谁说要款待你了,aa制,自己吃的那份自己掏钱”。
骆辰一听,急了。
她身上一般都不会带超出两百块的现金,此时又沒带卡,怎么付钱。
再说了,今天心情不好,拿沈轲出气,她都是挑贵的点的,就算有钱,这么花,她也肉疼。
急中生智,骆辰突然大吼道:“好啊!分手就分手,付钱就付钱,亏你还是个男人,一分手连顿饭钱都要我付,我就是太迟看清你了!”
沈轲一愣,突然意识到这丫头实在整他,偏偏他死要面子,就吃这套。
周围人向他们投來鄙夷的目光和低低的窃窃私语声:“这男人怎么这样啊!那位小姐早就该甩了他”。
沈轲气的脑袋都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