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骆辰说的沒错,现在的情况紧急,他的妹妹正在里面急救,他沒办法弃她于不顾,要找陈诺算账,有的是机会。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就也转身做到周围的长椅上,像只斗败的公鸡,全无之前想要干架的架势。
骆辰的包包被落在车里,想要替陈诺清理一下身上的血迹,都沒有纸,只是默默地站在陈诺身边,纵使他方寸大乱,她也要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急诊室的灯仍亮着,手术还在进行。
开着奥迪q7的肇事司机,是靠煤矿起家的富二代,典型的暴发户,平时嚣张跋扈,恨不得在整个a市都横着走,但此刻看着气场强大的两个男人,也不免有些恐惧,双腿隐隐发抖,整个人战战兢兢的。
急诊室所在的整层楼都气压极低,扑面而來的血腥味、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一个打嗝后翻涌在胃里的酒精味,让他觉得胸膛里一阵翻涌,有些想吐,但实在不敢发出声音。
沈轲言简意赅的打电话通知了沈家人……
陈诺死死的盯着急诊室的门,一动不动,眼神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
骆辰开始一直站在陈诺身边,等了一会儿后,拉他在座椅上坐下,后來看他实在沒有一点反应,她心里难受的不行,又慢慢移的离他更近些,后來,就直接站起身,抱过他的头。
陈诺顺手包过骆辰的腰,像是抓着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紧的让她觉得有些透不上气,但骆辰硬是忍着沒有说话。
如坐针毡。
度日如年……
楼梯口处一阵喧嚣声传來,头发花白的沈荣辉在沈国军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过來,表情严肃。
听到声音后,沈轲抬头看向急诊室所在楼层的楼梯口,赶紧迎了过去,在另一头搀住老爷子:“爷爷,爸爸”。
沈老爷子的声音不高,却沒人能忽略,是属于久居高位的领导者特有的深沉和霸气:“出什么事了,心宜才刚回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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