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骆辰毫无反击能力,只能任由某只流氓抱着进了卫生间,吃干抹净,再次回到床上后,骆辰手脚酸软的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被陈诺抱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诺是被骆辰手机的闹钟吵醒的,神清气爽的,骆辰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正香,陈诺怕吵醒她,赶紧探出手关了闹钟,今天得多睡会儿,昨晚可把她累坏了,以后一定不能那么沒节制了,其实这事真不能怪他,谁让她饿了他那么久。
陈诺的手臂被压的有点麻,他轻轻抽了出來,改为搂着美人睡,也不想起床,看着美人恬淡的睡颜,陪她赖床。
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
天色已经大亮,在骆辰严重的抗议下,窗帘已经由灰黑色换为乳白色,光线不可抑制的透了进來,室内也一片透亮。
骆辰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长长的睫毛像一只展翅欲飞的碟扑闪了两下就睁开眼睛。
最近有些火大,眼屎比较多,骆辰不得不用手揉揉眼睛才能睁的开。
像往常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骆辰并未觉得不适,睡意朦胧的,她问道:“阿诺,现在几点了!”
陈诺亲了亲她的脸颊:“11点,你要是现在起床的话还能赶得上午饭”。
“哦”,顿了顿:“什么?11点,你干嘛不叫醒我!”骆辰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噌地一下从床上爬起來,丝绸的锦被滑落,未着寸缕。
忽的想起昨晚的场景,骆辰脸噌的一热,底气也不足了。
陈诺毫不掩饰他流氓的本质,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美景,骆辰赶紧抓过被子挡着,红着脸骂道:“死流氓”。
骆辰一拉被子,陈诺的身体就盖不住了,他只穿了条内裤,却依然从容自得的道“我看我自己的女人,怎么流氓了!”
骆辰看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青紫,心里暗暗郁闷,他跟人打架了,骆辰凑近了些看,却发现青紫的淤痕那里仍有些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