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踢下了床。
骆家不像陈家,沒有厚厚的地毯,夏天穿的又少,陈诺被撞得生疼。
当摸索着将床头的罩灯打开,看到从地上爬起來坐着,怒火中烧的陈诺时,骆辰才松了一口气,她有些惊魂未定地问:“你怎么在这!”
陈先生沒有答话,只是以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岑冷的眼神看着骆辰。
他特么那是什么眼神。
骆辰被他看得极不自在,将抱在怀里的被子扔在一边:“你快点起來啦!地板很凉的”。
陈诺总算是给了她点反应:“为什么不回家!”
是家吧!
其实对于家,陈诺一直沒什么概念,小时候他觉得母亲在的地方就是家,母亲出事后,他对父亲心生怨恨。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家了。
也许所谓的“家”,就只是一个提供固定床铺的地方。
那些比酒店大厅还要富丽堂皇的壳子里面,冷冷清清的,沒有半点人情味,他打心眼里觉得不喜欢,主要是沒有归属感。
直到别墅里多了一个人,多了吵吵闹闹的声音后,他才打心底里将那里称之为家。
他不知道骆辰是不是也那样认为。
“问你呢?为什么不回家!”,见骆辰不回答他,陈诺从地上站起來,坐到床上。
他这么一说,又让骆辰想起了下午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简直太沒用了,第一次去上司的公寓就打碎了价值连城的花瓶,但她直觉不想让陈诺知道这件事,不管最后林木提出的解决方案是什么?她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她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
实在不行,再找他帮忙,她是这么想的。
其实她的心底是有些依赖陈诺的。
“那边沒有公交车”。
“你那是什么烂借口,沒有公交你不会打出租吗?”陈诺才不信她那些连小孩子都骗不过的理由呢?
“我沒钱了”这倒是实话,如果不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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