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日子了,刚开始的时候是觉得很没有尊严,差点一怒之下置气离开。
可后来他发现:“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不管你之前是尖的还是方的,最终一定会被磨成圆的。
骆辰见男生之前挨打的时候还没哭,现在却哭得稀里哗啦的就更慌了,胡乱地从手提包里掏出几张面巾纸,塞男孩手里:“你别哭呀,只要实话实说就行”。
也许是看到了骆辰眼里的鼓励和坚定,男孩及时的打住了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她想染发,我让她别动……可是她一直在玩手机……我说她,她也不听……说让我做我的事,后来她一动,染膏就涂她耳朵上了,她一急,就动手了……”
“怎么了?老娘动手怎么了?你是死人吗?我动你就不会动啊!还是你就故意冲着我耳朵去呀啊!你不知道那玩意有毒吗?”那女人见男孩替自己辩驳,立刻又要冲过来,旁边站着的一群人,纷纷往后退去。
不就是发膏沾到耳朵吗?不痛不痒,又不会死人,既然你那么怕有毒,你染发做什么?不怕中毒身亡吗?真是二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屁大点事居然也值得打人。
关键是你打了人家你耳朵上的染膏还在呀,又不能改变什么?无知的家伙。
女人逼得近了,骆辰闻见她身上传来的浓浓的胭脂味,她心里对这女人更加厌恶几分,拿手里的刷子指了指她:“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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